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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开翻倒的抽屉,都是些零碎的东西。他找出两只被压扁的纸杯,一只画着一个大眼睛,齐刘海的小男孩,另一只是流泪的小企鹅,男孩儿和小企鹅都是盛赞。两只纸杯中间串着一根细线,拉长了,刚好是陶宋房间窗口到盛赞房间的距离。盛赞想起来了,那是许久之前,陶宋忽然从窗外给他扔来一只纸杯,他放在耳边,竟然能听见陶宋的声音。陶宋说:“你好呀,企鹅哥哥。”当时也是冬天,他穿了很多衣服,走起来摇摇摆摆,像只企鹅。一件件东西都凝固了记忆,盛赞旁顾着,终于有了一种淡淡的实感——陶宋已经被抛弃了,而和陶宋一起被驱逐的,还有他的快乐。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正在被解剖的试验物,敞着肚皮,等待被尖利的手术刀开膛破肚。这未免太可怕了。谁都怕死,盛赞也怕,他怕自己溺死在这样近乎绝望的等待中,因此他决心先发制人。他用力拉开房门,对等在外面的厨娘说:“我要给陶宋打电话。”他分明面无表情,声音却是低哑的,可他哭不出来,只觉得自己孤勇无畏。盛母走前告诫过谁都不能让盛赞和陶宋联系,可她没想到,如果盛赞执意要做一件事,谁会拒绝他。厨娘把自己的手机给他,靠在一边,望着他染红了整条绷带的手无声流泪。盛赞听着“嘟”声,心情居然慢慢地宁静下来,但他不知道自己全身都在打着寒战。直到电话接通。“喂。”“……”他的嘴唇冰住了,张都张不开。“喂?”“……”说话啊,说话啊盛赞,他强迫着,却只能听见自己牙齿相碰发出的声音。“阿姨,怎麽不说话?”“……”“……哥哥?”冰冻的嘴唇终于受了一瓢温水,嗓子打着鼓,要挤碎密集的渣滓,是以他只好极小声地说:“是,是我啊。”这回不说话的人轮到陶宋,对面只有细弱的呼吸声,和着“呼呼”的风,下一秒就要吹散了。盛赞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这样说:“你来啊,你到这儿来,来找我。”他重复说着,像卡住的复读机,隔绝外界一切的纷扰,自顾自地要求,最后气声减弱,像在乞求,“你来呀,你为什麽不来?”轰鸣掩盖了这座房宅的全部生动,耳边寂然无声,盛赞才发现原来手机没电了。厨娘走来,哄他休息吧,天快黑了,太太也要回来了。她的意思明显极了,在警告他不要在这座房子里挑衅自己的父母,尽管这个挑衅的理由是他的亲弟弟,是他们抛在脑后弃之不顾的亲生子。盛赞惧怕她,惧怕所有人,他死死扣着沙发边缘,不肯挪动一步。厨娘哭得脱了力,即便使要他先去处理一下手也拉不动他了,便只好陪着他,一道在大门口正对的客厅中央等待。十分钟,二十分钟,一个小时,盛赞不清楚时间过了多久,它可以快得像风,也可以缓慢得如同迟暮,但当那阵熟悉的引擎声从门外传来,时间就停滞了。陶宋瘦了,这是盛赞唯一的想法。陶宋风尘仆仆,外套衣领都翻在后颈里,他脸瘦了一圈,眼睛让外头雾气吹得水亮,直直盯着盛赞,那麽卑微的欣喜。“你来了。”盛赞恍恍惚惚的。“我来了。”“为什麽来?”他像个咄咄逼人的野蛮人,手却发着抖握住陶宋。陶宋蹲下来,仰头看着他。他瘦了,盛赞更是瘦了,一双眼睛大而无神,嘴唇边沾着一道血痕,生生要把他的心也撕下来。他仿佛是替人哽咽,委屈而决然地说:“只要你让我来,我就来。我一定跑过来,跑不了,就爬过来。”“撒谎,”盛赞还是没有表情,他牙齿紧闭,眼里空空的,一字一字地说,“骗子。”可下一秒,看到陶宋抬起的脸上,猩红的眼眶时,他的脸立即皱了起来,“骗我”两字卡在喉咙口。他哭了,两大颗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下来,落在绷带上,咸得他嘴唇颤抖。“是我让你来的呀,你知不知道?”他哭着对陶宋说。那天晚上,陶宋带走盛赞,他们没有拿任何东西,盛赞连那张轮椅都不要了,陶宋牵着他,他们走得头也不回。厨娘倚着门框无声掉着眼泪,为他们这场叛变深深担忧,可她始终没有阻止,只瞧着他们远远走掉,像是再也不会回来。陶宋没有带盛赞回出租屋,他们驱车去了一幢陌生的居民楼。楼盘很老,住户却一个不少,晚饭时分,楼道里都是各家各户煮饭烧菜的乒铃乓啷,夹着浓重油烟的气味徘徊不散,盛赞在玄关口就忍不住干呕。陶宋没有开灯,整个房子里充斥着冷寂的疏离感,盛赞是惧怕新环境的,他紧握着陶宋伸给自己的手,并没有出声询问。“这里有刻痕,摸到了吗?”他的手让陶宋牵引着触摸一段墙壁,指尖敏感,能轻易在重新粉刷过的墙面上摸出一些模糊的起伏。“这是我自己刻的,所以偏差挺大。”陶宋从背后抱住他,黑暗里他们看不清彼此,后背却贴着胸膛,“陶一蓓不会给我做这些事,她不打我,不骂我,但也不爱我。”陶宋的嘴唇贴来,落在他的脖颈间;“真奇怪。从来没有人爱我,没有人教我,我自己学会了。”嘴唇游移,落在唇边,舌头滑进来,说话的人像在喟叹:“是我自己学会的爱你啊,盛赞。”不过五分钟,房子依旧漆黑着,从玄关到卧室的路上,却扔着从大衣到衬衫的各种衣物。狭窄却空荡的房间里,双人床的被子被推到地下,盛赞躺在床单上,视线是湿的,他抑制不住地喘息,下身性器被深含着,他在这阵熟悉的快感中抬起胳膊,挡住眼睛,却连哭也哭不出来。陶宋脱了盛赞的裤子,埋头在他腿间吞吐。盛赞的性器尺寸可观,他只能吞进一半,手揉弄另一半,发出的黏腻声响在整个密闭的空间回响。盛赞横着手臂挡脸,喉咙里发出不知道是哭音还是喘息,他的下身被陶宋剥光了,两条腿光裸着,时不时因为一个深喉而轻轻抽搐,腿根麻了,让陶宋的头发扎着,有些微微的刺痒。等嘴里性器直挺挺朝天竖着,陶宋爬上来,两腿分开坐在盛赞腰上,拿掉他挡着眼睛的手臂,抿着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又下移在锁骨、胸膛、心口上亲着,带起一道道黏腻的湿痕。他不让盛赞闭眼,而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举高双手,将身上单薄的衬衣脱了下来。精瘦细腻的上半身露出来,陶宋拉着盛赞那只未受伤的手,摸上自己小小的乳尖,房间温度低,没有暖气,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乳尖也硬着。陶宋俯下身,紧贴着盛赞的身体:“冷吗?”“冷。”盛赞点头,手心还摩挲着那颗硬硬的小乳头。“那我们来接吻。”陶宋的嘴唇在他的唇边移动,舌尖润湿两瓣唇,轻易就撬了进去。盛赞提着下巴,把自己的舌头和陶宋的搅在一起,他卧躺,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往锁骨里淌,陶宋追着去,在他的下巴上吮,又是脖颈,锁骨,喉结。他吮吸的力道很大,嘴唇移开时,盛赞还感觉到一阵刺痛。可诡异的是他真的热了起来,被陶宋吮吻过的地方发着烫,痒的。陶宋顺着他的身体往下,舌尖轻轻舔着乳头,一嚼一松,再挺立在空气中,带来几丝凉意。盛赞的意识逐渐模糊,可下一秒一阵闷疼让他如同鲤鱼一般僵直挺起,又重重落下——陶宋在他左心口的位置狠狠吸了一口,力道大得像要把整颗心脏吸出来。他用手掌罩着心脏,感受心脏的跳动,念念有词:“真想把它吸出来……这样的话,你的心就永远都是我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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